同为楚国人的屈原(平)和吴渊(子胥),同样是被一个昏君和一个仆从所害,结局如此不同。其中一个在河边唱歌,投河而死;一个助吴败楚,鞭尸报仇;一个是龙舟香掌,被很多人记住;一家香火稀,久而无人问津。

客观地说,屈原(约公元前340年-约公元前278年)并不是一个对文学和赋一无所知的书呆子。史书称他为“入时,与国王商议国事发号施令;遇客要与诸侯打交道”,而且“博学有主见,知治乱,善辞令”,所以要有从政的工具。屈原政治上的失败是由于两个事件,其中一个是被动的。屈原奉命起草宪令,官医晋商嫉妒而进谒见,发呆的楚怀王怒而回避。秦楚结婚,想登顶,是他们主动提出的。屈原提醒楚王,秦国是虎狼之地,不可掉以轻心。殷被项王流放到江南,触怒了。屈原生活在战国末期,就在秦统一中国之前。出身名门的屈原,对君主有着难能可贵的忠诚,也有着可疑的爱国主义。在《史记》中,他的事迹非常有限。一个是劝楚王杀了张仪,一个是劝谏楚王不要入秦。除此之外,史书上留下的大多是对他作品的介绍。
以今天的眼光来看,屈原的爱国主义确实是有争议的。中国古代没有现代国家的观念,只有华夏、御景、九州、中土、天下等模糊的称谓。封建制度下,虽然也是民族之林。但“国”的语言接近“地区”,不过是诸侯的封地。所以屈原爱的只有“家国”和“君国”。由于“天下无王之地,地上无王之臣”,这种“君国不分”、“君国合一”的“国家观”,梁启超先生曾道出其实质,“今中国之地为阴,一家之私产亦为国际(即谈判大事)之阴,一家之私事也;如果国家有难,那将是一个家庭的私人灾难。国耻云,私耻也”。(论近代国家竞争的大趋势与中国的未来)。那样的话,爱国就是爱君,爱君就是爱国。屈原痴迷于“保君兴国”,把国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运系在楚怀王自己的身上。君存则国存,君亡则国亡。对于这样一个忠厚任性,以至于“兵败六郡杀”的人,他充满了无尽的盲从和愚忠。虽然屈原是在国君危亡的秋天被流放的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采取行动拯救国家。然而,他沉溺于自我欣赏,牢骚满腹,无所事事。楚王被骗入秦,死敌。他心灰意冷,投河自尽。《离骚》这部长篇巨著,充满了无尽琐碎的自恋与抱怨。“全世界都是浑浑噩噩的,只有我一个人,但所有人都喝醉了,只有我一个人。”它只把自己当成“幽兰”、“神交”,却把别人当成“萧艾”、“粪土”。离骚者怨。太史公曰:“屈平之作留骚,自怨其命。”你怪自己哪里?“信而见疑,忠而被谤,岂能毫无怨言?”一旦抱怨到“国家无人不知,何必在乎故都?”(离骚)这种爱国主义是可疑的。太史公并不赞同屈原“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”的行为。“很奇怪,屈原用他的才能去周游列国,没有一个国家会允许他这样做。”
楚怀王
同样是楚国人,春秋时期的伍子胥(?—前484年),比屈原早200多年,但在政治上,是一个类型。楚平王以奸夫自傲,奸淫 *** ,弃子吞妻,灭官。历代圣贤都告诉人们,这种情况有两种选择。一种是逃避,“无所不能,由叉浮于海”(《论语·知府》)。“我不想留在这里,但我想留在这里”。去移民局!更何况,一场大灾难?一是摆脱。在圣人的逻辑里,除掉暴君不等于谋反。“你没听说过弑君”(《孟子·梁下·王辉》)。在这一点上,吴渊比屈原聪明。在楚平王的白色恐怖下,投宋、奔郑、为吴做事,帮助吴王阖闾破西强楚,北伐齐晋,南奉越人,终于崛起。有学者说,伍子胥的政治生涯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——复仇。这种概括显然不够客观和理性。据史书记载,伍子胥攻破杜莹,“掘楚平王墓,寻其尸,鞭笞三百”。接下来只有“然后已”二字,不像《东周实录》中的渲染。“在杜莹市,几乎有成群的鸟聚集在一起”。为了替我父亲报仇,鞭打300具尸体有点过分。司马迁是这样认为的,“弃小义,得大耻于雪,作悲夫”!
伍子胥的离去,对他的祖国楚国来说,当然不是爱国。在家国只有“君”而君又专制的时候,笼统地提顾“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”是没有意义的。顾分别论述“亡国”和“亡国天下”,明确指出“护国者,其君臣、肉食者谋之;护天下,为人谦和,有担当。”(《日知录·政事》)在那个时代的背景下,张的《盛世,百姓疾苦;死,民苦”(《山羊潼关怀古》),更接近历史的真相。伍子胥没有留下任何诗词赋,军事著作也失传了。但他作为杰出的政治家、军事家、战略家的成就,一直为后人所景仰。伍子胥不同于战国政治家,他们不断地相互讨好。相反,他把所有的爱和智慧都献给了国家。他以居安思危的政治智慧和远见卓识,深刻洞察了来自越南的潜在危机。惜夫差听信谗言,对外军国,对内灭忠良,为吴国繁荣立下汗马功劳的伍子胥被夫差所杀。他留下遗言,“让我的眼睛挂在东吴的东门之上,让那些越过边界的人摧毁叶舞”,这激怒了吴王,并把他的尸体扔进了河里。不想,没想到,十年后,越军却灭了吴。